等他回来后,便抓了个小子,让其跟其他小子们说一声,不用再到盛家标记了。
盛家这次大出血,还负责操场水泥地的修理,老爷子和老太太来到大院都没出门,就又灰溜溜回乡下避避风头。
施老那叫一个浑身舒坦呐,“进啊,你是不知道盛老头蔫坏,打仗的时候他没出多少力气,可就数他的功劳最大!
不是关键信件由他送出,就是他身负重伤,让真正出力的人被边缘化,其他人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
这老小子最会膈应人,难得他吃了个大亏……”
齐跃进微扬下巴,“我说的,您不再是没有孙儿撑腰的野老头,往后在这里尽管横着走!”
施老眼睛有些湿润。每个军区都是个团体,不管是男女老少,各有各的团体。
他性子直、没有夫人邦交,不会讨好人,要想融入进来难上加难。
没想到让这小子胡乱闹一通,老爷子们比小伙子们还活跃。这小伙子们干啥都是成群结队的,不过他们要上班没时间。
但是老爷子们退休了,最不缺的就是时间,今儿个谁跟谁在棋盘上厮杀,明儿个去哪里钓鱼,要么比赛爬山登高,要么抖空竹参加国庆演出。
他们整个精神气都不一样了!施老反而成为人缘最好的那位。
齐跃进笑着指了指门口刚搬进来的石榴,“爷,这可是专人培植的,皮薄粒大,都是刚裂口的,我刚才啃了一个,汁水香甜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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