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敬老院管吃管住,还给看病,怎么叫受罪?”齐跃进蹙眉说:“您有其他地方住也行,只是吧,您看看您就用几根木棍和一些纸箱、木棍、稻草和铁皮搭建的房子,冬冷夏热,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。
万一你们祖孙俩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担待不起!这件事没得商量。”
齐跃进说得格外坚定,冲门外瞧热闹的一个半大孩子招手,“来小朋友,我给你一块大白兔奶糖,你去喊街道办的同志来。
就说他们工作不到位,咋有老人和孩子没给安顿好呢?”
“不行,不能喊人,”老太太跺跺脚,“你们要是撵我们祖孙俩离开,我,我就撞死在这里,让你的院子成为凶宅,住不了人!”
齐跃进叹口气,“这位老奶奶,您这是宣扬封建迷信。这世上没有鬼的,再说了,这套房子得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,怎么可能没有死过人?
多您一个不多,少您一个不少。您啊,年纪大,耳根子软,容易被某些人推出来当枪杆使。
您说,您住在正儿八经的房子里,还能闹上下,就一个窝棚,还没狗住的好呢,何必呢?
您撞墙后,占便宜的不是这些人?可怜您的孙儿呦,连奶奶都没了。”
小孩子听到这句话,哇地哭了,“奶奶您不要死,不要丢下小铃铛一个人……”
老太太抱着他跟着哭:“铃铛啊,都怪奶奶年纪大、干不了活,没法将你抚养成人。
这老天怎么不正眼看看,咋就不给我们祖孙俩活路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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