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答应！”
吼声冲天而起，前排几个年轻战士，眼里燃着怒火。
“当然！”江晨忽然放缓语气，目光落在队伍里几个带伤的士兵身上：“我知道你们累。”
“有的兄弟胳膊上还缠着绷带，有的昨晚啃了半块冻硬的饼就跟着队伍跑。”
“可咱们身后是什么？”
“是爹娘妻儿，是等着咱们回去种庄稼的田地！”
“今天咱们出这营门，不是去送死……”
“是去把小鬼子赶出去，是去给死去的乡亲报仇，是去给活着的人挣一个能安稳吃饭的明天！”
江晨猛地拔出军刀，刀刃劈向晨光，划出一道雪亮的弧线。
“今日出征，我江晨第一个冲在前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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