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西喉结动了动,声音带着几分沉郁:“你还记得民国二十六年冬天那仗吗?”
“就是日军第一次打榆次的时候。”
“当时我派了369旅全旅上去,还有两个炮兵团支援,在潇河边上跟日军板垣师团的先遣队死磕。”
“咱们的兵抱着炸药包往日军坦克底下钻,机枪手趴在雪地里打光最后一颗子弹,可结果呢?”
徐永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那段记忆像块石头压在他心头:“记得!”
“那仗打了三天三夜,潇河的水都被血染红了。”
“369旅原本有五千三百多人,打完仗清点人数,只剩下一千七百多。”
“光牺牲的就有两千八百多,旅长赵锡章都战死在罕山的碉堡里了。”
“可就算咱们拼到这个份上,还是没挡住日军。”
“他们用重炮轰塌了潇河的防洪堤,顺着缺口冲进来。”
“榆次一丢,太原的东翼就没了掩护,没过半个月,省城就失守了。”
“就是这个理。”闫老西心情沉重:“榆次这地方,从来都是决战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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