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青雉这样的男人,从一腔热血到如今的浑浑噩噩,唯一的可能性也只有对背后的正义二字,产生动摇。
“迷茫的拳头可无法击败萨卡斯基那家伙。”
泽法开玩笑似的提醒着青雉,后者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,叹道:
“虽然我跟那个混蛋之间,有着这样那样的矛盾,甚至直到现在我都无法认同他那极端到近乎疯狂的正义。”
“但是啊……”
青雉看着报纸,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倒在血泊中的女子,喃喃道:
“有时候我又会很羡慕他,可以没有一丝迟疑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动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都做不到这一点。”
泽法伸手拍了拍青雉的肩膀:
“萨卡斯基的道路太过极端,且不留一丝余地,说不上是正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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