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饶是如此,周嬷嬷来回话,不免神情诧异,“这人粗俗无礼,傲慢的很,十分挑剔,挑来选去,挑中了宁安院旁边的一座小院子...”
“拨婢女仆妇伺候,他一概不用,只要老实憨厚的小厮,还说他的院子,不经允许,左脚进,剁左脚,右脚进,剁右脚!”
“还要活的蛇鼠,真真是个怪人!”
陈婉清满腔的喜悦,渐渐冷静下来,她思索着:“但凡本事高的人,都有些怪癖!”
“他要什么,给他最好的,万万不能怠慢了!”
“另外,他院中一概支出,从我帐上走!”
“拨去的人,月钱翻倍,叫他们都用心伺候着,若是叫人挑出不好,都撵出去!”
周嬷嬷应声,随即迟疑看陈婉清,“小姐,这走私帐,您的银钱流水一般,且又负担着鲁家兄弟俩的月钱....”
千金买马骨,一点银钱,又算的了什么?
陈婉清不同于寻常人家的小姐,只有固定月钱。
她出生时,陈胜已经身居高位,战功赫赫,每逢战事带回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,泰半都归入了陈婉清的嫁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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