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二爷出息了
花映之——
就是私藏她母亲绢画的那个太监。
沈寒眼波倏然流转,露出一抹浅笑:“许大人明察秋毫,这桩案子我也有所听闻。”
“梁王曾提过,此案复杂棘手,看似有多重线索实则都是虚晃一招,好在有许大人精明决断,抽丝剥茧,方才将真相大白于天下,沈寒深敬大人慧眼如炬。”
先借梁王之名坐实她已知晓案情,梁王本就是主审人,提及案情在情理之中,许正就不算泄密。
而后再对许正不着痕迹的夸奖,方便她接着追问绢画来历。
“不过我听闻,花映之为人十分残忍变态,不仅虐童,还有私藏女子绢画的习惯。”沈寒想起母亲的绢画竟然是被这种人藏着,胃里便一阵翻涌,强压着不适问:“不知许大人可知晓?”
许正被沈寒夸得耳尖发烫,恩师若还在世,见他如今能独当一面,是否也会这样温声赞许——
冷不防听她转了话头,收了思绪想了想:“沈姑娘说的我并不知晓,当日搜证是由傅鸣带着刑卫司的人去的,我并未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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