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鸣点头,这个借口听着十分合理,很难挑刺。
“所以,陆大姑娘,是听沈姑娘提过我,才会在方才一见到我,直接称呼我为傅大人吗?”傅鸣笑得意味深长,眼底浮着层暗涌,像是藏了片深不见底的湖。
“并不是。”陆青冷着脸,“上次在花春堂被傅大人无端诘问,于是回去让人打听了一下。”
傅鸣这张脸,京师里认得的人多了去,随便找个借口都能圆得上。
谨言慎行,规行矩步。傅鸣想起这八个字,跟眼前这位微微带刺的陆大姑娘,完全对不上。
果然传说,只能是传说。
“我还听说了另一件很怪的事,”傅鸣笑得更肆无忌惮,像猎人盯住落网的猎物,“听说陆大姑娘和沈姑娘,一起染了风寒,还一起失了魂,听起来就很不可信,是不是很奇怪?”
是一起被人害了,陆青在心里默默纠正。
“傅大人,我只是偶感风寒,有几日神思恍惚而已,”陆青稍稍顿了下,“传言不可信,不过都是些市井妇人茶余饭后的荒唐话。”
这件事很容易就能打听到,傅鸣觉得事有蹊跷也在理。可就算她和沈寒病得离奇,与他又有什么关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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