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她一直待在院子里,对陆青的事是两眼一抹黑。今日是陆青拿了送春宴的帖子来找她,她才知道陆青要去赴宴。
天青色的宣纸洒了金箔,柳芽绿丝的纹路隐隐发光,烫金海棠瓣尖染了胭脂晕,在光影下初春的生机朦胧勃发,却让小乔氏觉得猩红刺目。
她别开眼,想起送春宴,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长姐,让她很不舒服。
她不想再做噩梦了,去送春宴会想起长姐,看到陆青的脸也会想起长姐,“咱们侯府近来得躲着点,背后不少人家非议侯府呢。”
“躲在家里,就没人说了吗?”陆青不能理解小乔氏的思想,别人若是想背后说你,你就躲到山里不也一样被说吗。
“那...那去赴宴,不是更让人找到话题说侯府吗。”这丫头,差点噎了她。
“侯府清清白白,既没有做亏心事,就不怕别人非议。”陆青抿唇冲着小乔氏笑,“害怕,都是因为人做了亏心事。日头,什么时候怕过影子。”
你给你外甥女下药的时候,怎么不怕。
几句非议就让你躲在院子里不出门,你到底在怕什么。
容嬷嬷飞快地看了陆青一眼,若不是立场不对,她也觉得大姑娘说的有道理。正月里侯府闭门,安静得吓人,其他勋爵谁家不是宾客满堂,迎来送往。
这点,就够引人非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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