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相……”梁子卿低声道:“攻打邈川的军队,已经回到了凉州,他们报告说,邈川的温溪心,得到了南蛮数千精兵支援,领军的南蛮将官,乃是宿将种古,勒讹不敌,损失颇重,只能撤军。”
梁乙逋哼了一声:“嵬名勒讹此人素来两面三刀,他恐怕根本没有出力!”
梁子卿没有回答,而是继续道:“国相,青唐城的阿里骨,也遣使至南牟会通报,其大将青宜结鬼章,攻打溪哥城不利,恐已兵败,其子结瓦龊率青壮退保西海(青海湖)。”
梁乙逋低下头去,他虽然猜到了。
但是,却没有想到,青宜结鬼章倾力出击,却连溪哥城都奈何不得。
“阿里骨怎么说?”他有些颓废。
“阿里骨言,他已遣使汴京告罪,希望国相谅解。”
梁乙逋哼哼两声,但他也知道,阿里骨肯派人来通知他,已是仁至义尽了。
“国相……”梁子卿认真的道:“该退兵了。”
“退兵?!”梁乙逋眼神迷离着,看向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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