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璪一听,眉头都皱在了一起。
“恩相,下官如何不急?”
他是年轻,可问题在于,他的对手,太多了,而且太强了。
张璪就开始掰着手指头,给韩绛数起来了:“恩相,您看如今朝中……苏子容(苏颂)、范尧夫(范纯仁)、吕微仲(吕大防)、刑和叔(刑恕)、蔡元长(蔡京)、章子平(章衡)、沈存中(沈括)等,不是当今官家的心腹,就是官家的经筵官,可在官家面前不时出现、进言献策……”
这些都是在朝中,有望拜相的人物。
坊间一般认为,这些人只要不出意外,两三年中都会陆续随着当今天子的成长,陆续进入东西两府,执掌权柄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嘛。
这都很正常!
“此外……杭州的蒲传正(蒲宗孟)、扬州的曾子宣(曾布)、江宁的王和甫(王安礼)、许州的黄安中(黄履)等等,皆非下官所可以比拟!”
“下官若再不抓紧,恐怕此生也无望拜相了!”
韩绛听着,心里面明白,张璪就是来他面前诉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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