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看,曾、苏两位舍人近来都有什么活动?”赵煦问道。
石得一奏道:“大家,曾舍人这几日,连连参与了数场诗会,与汴京名士踏雪游园、唱和,颇受欢迎!”
“尤其是受邀参与了左谏议大夫鲜于侁的家宴,听说写了好几首不错的诗词……”
赵煦嘴角微微翘起,似乎想到了什么,用着讥笑的口吻,语气轻佻:“这左谏议大夫,还真是懂得如何投桃报李!难怪我在宫中都听说过,左谏议大夫鲜于侁有着‘上不害法、中不废亲,下不伤民’的赞誉!”
“了不起!真是了不起!”
这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?
赵煦的脑海里,忍不住浮现了现代大洋彼岸的那个首位黑人总统的形象。
此人此事,恰若彼人彼事!
竟能如此相像,不可思议啊!
石得一听着,赶忙低下头。
他自知道,鲜于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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