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嘿嘿的看着身旁的歌女,怪笑起来。
因为,这个歌女,就是他去年某日,听到汴河上的歌声,于是立刻派人划着船过去雇回来的。
光是给牙人的好处,就花了他足足一百贯!
“官人讨厌!”歌女痴缠着薛占射的身子,毫不在意他已经松弛的皮肤和已经花白的头发,清凉单薄的褙子下,充满青春的肌肤,在夏日的阳光下裸露出来。
薛占射见着,忽然脸色一冷,坐了起来。
“花娘啊……”
少女听到薛占射的声音,忽然转冷,被吓了一跳,赶紧收敛起来。
她看向薛占射,弱弱的答道:“妾身在……”
“花娘下个月就满十八了吧?”
少女立刻下了地,跪到薛占射面前,用着最可怜、最娇媚的声音,哀求起来:“求官人怜惜,求官人怜惜……”
“十八岁……老了呀……”薛占射悠悠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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