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囊中已然羞涩,已经不大逛得起如今不断涨价的汴京高端瓦子了。
许多瓦子里的头牌花魁的价格,都在打着转的向上涨。
“都怪那刑和叔!”薛占射忍不住埋怨起来。
托刑恕的福,现在汴京的各大高端瓦子里的头牌的价格,都在不断上涨。
譬如李师师,一夜五百贯起步,这还没算打赏李师师身边的婢女、瓦子里的乐师以及瓦子的酒水钱。
要是算上这些,一晚上七八百贯甚至上千贯都打不住。
他早已没了进项,哪里撑得住这样的开销?
所以,他只好将目光投向府界下面的县镇。
但薛占射还没得及行动,他家的老司阍就已经慌慌张张的来到他面前:“官人,不好了……不好了……”
“外面来了好多兵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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