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母、母后,再看看这本弹章!”
“叫他们议论惠信僧如何处置,他们听不懂吗?”
“那个侍御史弹劾开封府也就罢了!”
“这个监察御史,怎么敢议论父皇的德政的?”
“谁给他的胆子越权言事?”
“监察御史只能监察百官何曾能谈论朝政、法令,而且还是父皇的德政?”
两宫对视一眼,然后拿起了赵煦丢下的奏疏一看。
脸色也都变了。
因为,这个叫王岩叟的监察御史,满篇没有一个字提及对惠信僧的处置。
而是在那里大谈特谈,先帝将一般犯人流放改为刺配本地本乡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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