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祸患既除,还有何弊?”
韩绛抓时机的能耐,自然是很强的。
他的质问,恰到好处,符合身份。
刘挚没有看韩绛,他依旧盯着御座,答道:“开封府的胥吏虽然被惩处了……”
“可是开封府欺君、舞弊之罪,却未能深究!”
“臣是御史,自当弹劾!”
刘挚现在已经有觉悟了。
韩绛的质问,让他欣喜若狂。
他俯首再拜:“右相康国公,为何如此偏帮开封府?”
“会不会,是因为右相和开封府在暗中勾连,结为朋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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