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也无法解释,第二封弹章为何不遵旨,反而继续弹劾开封府。
这在外人眼中,这就是孩视天子!
圣心已有决断,身为大臣,却逆旨而行,甚至对天子指手画脚。
这不是孩视难道还是尊重?
在这一刻,刘挚想起了乌台诗案,苏轼不就是和他一样吗?
苏轼的那些诗句,自然满含了对新法的厌恶,但苏轼写的时候,并不觉得有问题。
士大夫针砭时政而已!
天下事,天下人皆可议论!
他也一样,他的弹章,在写的时候,他自认为是出于公心。
而且,他为了方便两宫理解,也为了引导两宫跟着他的思路。
写的太细,也太刻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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