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他拖着残躯活到现在的一切支撑。
司马光想起富韩公临终,依然在苦苦哀求着大行皇帝,尽罢新法。
想起了邵雍在临终时,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,一直用着眼睛看着他,满怀期望的模样。
更想起了,上次和这次离开洛阳,来到汴京的时候,洛阳群贤相送时,那些多年好友,正人君子眼中饱含的期望。
他不是一个人啊!
他在为很多人活着!
活着的目的,就是完成那些已去之人的夙愿。
范纯仁叹息一声:“敢问明公,何谓王安石邪法?”
司马光依旧坦诚的答道:“自然是那些病民、害国之法!若新法之中的法令,无病于民,无害于国,老夫岂会为难?!”
“可如今都堂上,却连一封求直言的诏书,也要阻拦也要拖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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