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罢相,第二次辞相,泰半原因都在这里。
司马光放心的点点头:“有晦叔相助,大事可成矣!”
他说着,就从袖子里取出那封他还写了好几次,但依旧没有定稿的上书。
“晦叔看一看……”司马光得意的说道:“老夫这篇上书如何?”
吕公著借过来,让下人掌灯上前。
借着灯光,他看着纸上的文字。
然后抬起头,看向司马光,吕公著咽了咽口水,叹道:“君实……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啊……”
现在都堂上,除了韩绛外,清一色的新党。
内制的翰林学士,外制的中书舍人,还有执掌门下省审核大权的给事中。
也全部是新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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