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程颢的建议,确实是如今唯一可行的路。
堵不如疏啊!
于是,张方平对程颐道:“如今,文宽夫或者别的什么人,大抵是不敢也不愿言此事的!”
“老夫就没什么牵挂了!”
他这辈子,该有的荣誉全都有了,该得的待遇,也是一个不少。
子孙也孝顺、懂事,虽然看上去不像能做官的模样。
可哪里能事事如意?
他现在黄土半截都要埋到脖子了。
自然也就不在乎,其他旧党大臣对他的议论、指责和攻讦了。
张方平知道,这或许是现在唯一的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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