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琚摇摇头:“下次再来,不知是何年何月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贵官,届时恐怕也已不在汴京!”

        刑恕说道:“此乃人事之理也!所谓: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旦夕祸福,如此而已,如是而已!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琚跟着叹息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清楚,甚至在一开始就知道,这位南朝的官员,对他绝没有安什么好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肯定是有所企图的,也一定是怀揣着不可言说的用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耶律琚一开始其实抱着糖衣吃掉,炮弹送回的态度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这些天下来,耶律琚发现,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已经沉迷于这南朝的享受,有些舍不得离开汴京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被晾了两天后,耶律琚的心态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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