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跟你们去。”杨泽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布尔·阿杜曼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,走过来想要抚摸他的脸,他侧开身子,躲过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布尔·阿杜曼却似乎很享受这一切,说:“带他去我的卧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的时候,杨泽南朝宁若雨使了个眼色,宁若雨点了点头,看着几人走远,她顿时有些头疼,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泽南可真会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会送你回家的。”隔壁牢房的军官说,“今天晚上,你的男人就会被玩死,而你,外面那么多军人,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若雨看了他一眼,道:“看着我们受苦,你很享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让你早日清醒,不要有不合实际的妄想罢了。”那个军官道,“我也要死了,你要是想活下来,我有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若雨淡淡道:“你要是有活下来的办法,为什么不救救你自己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军官苦笑了一声,道:“我是在布尔·阿杜曼那里排了号的,走不了。但你不一样,你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外国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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