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个瞌睡的工夫,渣爹不但回来了,还与后妈睡到一块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同屋的继妹尿床,她遭了殃,否则还听不到渣爹屋里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掰着胖乎乎的手指头算过了,这几天是后妈容易怀孕的日子,所以她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着渣爹造出‘人命’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木床‘咯吱咯吱’的声响越来越激烈,她那双肉乎乎的小手紧握,头上根根竖立的呆毛,无不昭示着此时烦躁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身子还是个四岁半的小宝宝,现在不仅仅是耳朵脏了,一会她这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也得被玷污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有明亮的月光给她洗洗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一会即将看到的场景,她的眼神又亮了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她的眼睛被污染一会会......也不是不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烦躁的心情中,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丝打扰好事的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房间内两人的声音似乎正到了关键时期,那张咯吱作响的木床即将散架的时候,她悄悄地推开了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嘿嘿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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