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川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父亲,不再搭理他,转身就要离开。
下命令习惯了的谢庭玉,有些不习惯儿子不听他的话,他冲着儿子的背影不轻不重地说了句:“我听说,司家的那个孩子也在京市。”
谢砚川猛然转身,眼神愤恨地瞪着谢庭玉,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:“不许动她!”
谢庭玉气笑了,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,他冷哼道:“我为什么要动一个孩子,你把你父亲当成什么人了。”
“什么人我不知道,但你肯定是你那位义子眼中的好父亲。”谢砚川的语气嘲讽。
“好端端的你提平儿做什么。”
谢砚川冷眼注视了他片刻,随即转身离开了。
谢庭玉看着大儿子离去的背影,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平儿确实是他收的义子,比砚川小五岁,但义子怎么能跟亲生儿子相比,况且,平儿他爹是牺牲在前线的烈士,平儿又是他最器重的下属的孩子,他也就是多看顾了些而已,免得被人欺负了。
其实他对砚川也很关心的,每次打过电话来,都会问问砚川的情况,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拧巴什么,总是不愿意跟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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