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烟轻咳一声,正要把胳膊从他冰凉的手心里抽出来,余光却猛地顿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砚身上那件袄子不仅单薄,还短了一截,正巧露出的小臂上,横七竖八地爬着几道青紫交错的痕,新伤叠着旧伤,边缘还泛着红肿,一看就是鞭子抽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不是给过你药膏吗,怎么没涂药?”洛烟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砚看了眼胳膊上面的伤,语气很轻,“被抢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烟沉默住了,不得不在心里叹了口气,也不怪慕容砚长大后会和父王合作杀大周皇室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皇宫里天天被欺负,这搁谁谁不恨呐。

        洛霄也看到他胳膊上面的伤,微微蹙了蹙眉,“你这伤,是那老太监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砚摇头,又点头,垂眸看着洛烟,烟灰色眼眸里光波潋滟动荡,“我会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跑不能解决问题,你要学会反抗啊。”洛烟想到他如今的身份,想了想,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一日姓慕容,在大周境内就不会有人要你死,我教你一招,你就穿成这样去参加宫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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