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万一。”洛烟肯定的说,“你就是闲得慌,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洛昭扭过脑袋,轻哼一声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
——
夜色越来越深。
洛宽景还在书房。
而裴漱玉已经洗漱完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来洛宽景屋子,除了桌案上一个花瓶,就没有别的装饰物,冷冷清清的,和他这个人一样。
她的粉色梳妆台放在这个屋里,显得有那么一丝格格不入。
裴漱玉识趣的抱着被褥铺在一旁的软榻上,让她跟洛宽景睡一张床?
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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