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可今日秦王不是要来吗?总不能穿得太随意。”
第一次见大外甥,不能给他落下不修边幅,不好的印象。
慕容砚抬眸看他,语气难得恭维,“师父,衣裳是衬人的,你坐在这里,不说话时也有沉稳气质,比衣裳更像长辈。”
上官不喜愣了愣,随即嘴角忍不住往上扬,伸手拿起枚白棋,随意地落下。
“算你小子会说话,不过,这颜色真的不扎眼?”
慕容砚勾了勾唇角,“不扎眼。”
上官不喜听着徒弟这么说,总算自信起来,目光时不时落在庭外。
“哎,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啊,不会不来了吧。”
慕容砚淡淡道,“秦王既然已经答应见面,那么自然不会食言,从秦王府到玉泉寺需要一个时辰的路程,师父安心等着就好。”
话虽如此,但上官不喜实在是坐不住,一会儿站起来去药房里捣鼓药材,一会儿坐到慕容砚跟前,拿起白棋跟他下两局,一会儿又去屋里照镜子看看自己衣衫有没有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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