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呢,会对外宣称你是因为裴策之死,才日结于心,得了重病,最后郁郁寡欢而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远侯夫人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,“你不能……不能这么对对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?”靖远侯道,“多好的结局啊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能让你尝尽丧子之痛,又能保全侯府的颜面,没人会知道,你和裴策是死在我的手里,包括镇北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远侯夫人僵在原地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靖远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看着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恨意与残忍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他说的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,我错了,我知道了错了,你怎么对我都行,求你不要这么对策儿,他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她苦苦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知道错了?已经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远侯直起身,不再看她一眼,“李忠,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候在门外李忠听到靖远侯的声音,推门进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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