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官军几百甲胄,也不知哪个是主官,哪个军将,甲胄皆是大同小异,并无秦明那般显眼的镶金锁子连环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汉子分辨不得,只管一通射,甚至来不及去挑选,射到谁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却是这汉子不知,苏武也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汉子不知自己刚才已然射中过官军主将苏武,苏武更不知自己浑身中箭,哪一支是被那汉子射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管是一身好甲,箭矢即便破甲而入,也不过在皮肉之中,并不能真正侵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是甲胄之强,也是那汉子用的是弓,不是军中蹶张硬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也是战争之中,披甲军汉的精锐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使弓的汉子目光早已被一个爬上寨墙体型硕大的官军吸引,拉弓就射,当真百发百中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射得鲁达身上噗噗作响,一根接着一根,箭矢都插在鲁达甲胄之上,显然破甲,若不破甲,箭矢便挂不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鲁达好似浑然未觉,只伸手几折,折断箭杆,已然又是左右冲击,终于也是开始挥舞长刀,四处劈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刀而去,竟是能把当面孱弱的贼寇从肩膀到腋下,分成两半,这般巨力,不可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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