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片刻,就看那寨墙之上,已然不知站上去多少铁甲官军。
那寨里喽啰,此时哪个不是转身快跑?已是争先恐后……
只道刚才这些喽啰还有几分战力,也算奋勇,此时再看,已是一泻千里,没有一个还能看到正脸,皆是屁股对敌。
苏武站在寨墙之上,倒是不追了,只管气喘吁吁,一旁鲁达,更是直接坐了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也听鲁达在骂:“直娘贼,教洒家好一番砍杀,只道你们还不怕洒家大刀呢,原道一吓就逃了……”
苏武在旁笑着:“鲁指挥使好生悍勇!”
鲁达笑着大手一挥:“这算什么,昔日在小种相公门下杀党项,党项可难杀,可不是这些贼寇可比,那杀起来才费力。”
苏武点着头,种家相公啊,这名头可真是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……
倒也不是吃醋或者嫉妒,还真有一种向往之感。
不知哪天,苏武也想自己麾下的军将,一提起自己,也是这般语气神态。
苏武只看自己胸腹,折断的箭矢插上了两支,那些不曾射透的箭矢,便也是叮得甲胄之上一个一个的小凹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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