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条生路啊,让你求到了!”苏武点着头,稍稍一想,说道:“东京人士,姓杨名天,乃是栾师父多年前在东京收的大徒弟!”
苏武说完,转头也问栾廷玉:“栾师父,如何?”
栾廷玉点着头:“他本也是一身枪棒绝技,我也是一身枪棒拿手,如此倒也合适。林姓换成杨,也合适,冲天,便是怒气冲天,怨恨冲天,杨天也好!”
林冲丝毫不顾血流满面,躬身答得一语:“今日起,在下就是栾师父在东京收的徒弟杨天!”
苏武说道:“栾师父,去了他的木枷吧,寻个会治金疮的郎中回来。”
说完,苏武走到门口去,栾廷玉便在给林冲去木枷,也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给林冲包脸。
只待林冲再走出来,苏武再去看他,却有了一个笑脸:“我信你了!”
林冲拱手一礼,栾廷玉架着他便是急走。
如此一番,苏武心里其实也不是那么畅快,往校场边上的马厩去,骑一匹马来,便持长枪。
在校场上左右飞奔打马,校场上有这两天栾廷玉立的几个草人靶子,苏武便是飞奔来去,一个一个在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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