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此时都知道了,这城池是真有不同,昔日里在辽东,打破乾州与锦州的时候,那只要城门一开,城外数万之民,上千的军汉,个个两股战战,满地跪的都是求饶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冲进了燕京,这里的军民,竟是还敢反击而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,不该是这般啊!

        满场怨军,心中与脸上,都有这般疑惑不解,大为不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燕京城外,南边靠北的地方,七八里地之外,有一处半干的河道,低于平地的河滩之中,两千七八百骑,其中耶律大石麾下两千骑,还有七八百号是奚王萧干调拨补充,这些骑兵已然在此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耶律大石在此蛰伏,最后的机会了,他还在等,等得是焦头烂额,等得是无奈非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西去十几里地,也是同一条半干的河道,还伏着一万余步卒,他们也在等,甚至都不知道在等什么,萧干就在那里,更是等得心乱如麻,却也要等耶律大石一个消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大石就伏在河道与平地的边缘之处,往南往东在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不时有游骑回来,每次带回来的消息,皆让耶律大石心中更慌更乱,甚至时不时也有百姓打扮的人往这里跑来,说的消息,也多是无甚用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大石最亲信之萧斡里剌依旧趴在一旁,满脸的褶皱都拧在了一处,只管来说:“林牙,还这么等吗?那苏武,不会露出破绽了,咱们得回城里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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