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苏武摆摆手:“这些事,不必再多交代,宗老相公,此番是另外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还有什么事来?”宗泽也纳闷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看了看程万里,说道:“我此番一去,不知多久,党项不是燕云残辽,许不是几月可归,若是长久之局势,怕是一二年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这话不假,一切都要有准备,乃至也要有真正的心理建设,苏武如今打这般战事,有了习惯的方式,那就是稳扎稳打,扎硬寨,打呆仗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换个方式来说,就是以自己之长,去打党项之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长在何处?就在于钱粮能济,其实就是个熬字,犯险不是不可以,但一定是最好最好的机会,否则,一律不犯险,就是熬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泽便也皱眉来:“若是这般长久鏖战,怕是朝廷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宗泽是懂的,如今朝堂,胜利惯了,心气也高,若是苏武真的一打一两年去还没什么大进展,满朝诸公,岂能不是七嘴八舌?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子最经不住的就是七嘴八舌,到那时候,苏武处境自不必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吧,就好比大唐安史之乱里,天子李隆基与朝臣非逼着稳稳扼守潼关的哥舒翰率兵出击,致使一场大败……道理大多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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