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这监军之事,从仁宗朝起,有史志聪,带出来的李宪,李宪带出来的童贯,这般事,一脉相承,从小处慢慢干到大处,那么都干得不算差。

        乃至谭稹,其实也是在教在学,谭稹干得虽然不行,但这个职场上,他慢慢也懂得了其中一些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李彦,那是一点不懂,但大权却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倒也不笑了,严肃说来:“那就随便说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光世点头来:“且就说这位李监军初到之时,便拿诸军名册来点,竟是让西北几路之军将,都要来拜见他一番,我等自是近,却也不想那熙河兰煌之地何其远也,一千四百里地,也要赶来拜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也可见这西北其实很大,苏武从东平府到延州,也不过一千六七百里,从兰州到延安来,也有一千四百里地,也可见,西夏与大宋的边境之广,更可见此番战事战局之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来了?”苏武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敢不来,谁人又敢不来?那辛兴宗快马奔得十数日而来!老种相公更也不敢怠慢,环庆虽然不算远吧,一把老骨头,也得拍马赶到!”刘光世苦笑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知,这权柄之威,着实压人,便道: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见得一面,听得李监军说得七八语去,自又拍马而回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谈军事?”苏武问,也是明知故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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