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是说的大宋而今的制度,阉人监军,在外,但凡作战,必有监军,昔日童贯就是这个差事到处跑,而今谭稹也是这个差事到处跑,天子之心,也就不难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稹也不曾真犯过什么错,虽然南征北战的,功劳并不是主要,但他只要不犯错,这事就差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苏武,这天大功劳如何封赏,必然不可能直接往枢密院使去,最多最多,签书枢密院事,当然,也大概就是副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后的战事,童贯预料不了,童贯也觉得自己没那么多时间看到未来了,也就看不到苏武将来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前程前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一步走到了,苏武与程家,也就算是在朝廷里站住脚了,往后不必什么人照拂,也当有他们的一份立足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在童贯看来,一切,也都完美了,完美的开始,完美的过程,完美的落幕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稹自也听得懂童贯的话语之意,他得表个态度:“嗯,枢相说得在理,往后啊,枢密院里,内有程承旨,外有苏学士,兵事无忧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谭稹的投名状,他给童贯的承诺,如此,看似漫不经心,其实也是达成了某种交易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贯之意,你按照我说的来,来日我也不给你下绊子,甚至也帮帮你。你若不按照我的意思来,至少我童贯活着的时候,你谭稹的日子必然好过不了,枢密院的事,也还待在天子面前去两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谭稹如此来言,童贯自也点头笑道:“谭相公啊,枢密院里很多事,路上容我慢慢与你来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