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不能听苏郎的……”孟玉楼只这么来说。
“是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?”苏武也问。
“嗯,苏郎不懂呢……”
“那你说说,说得让我懂一懂……”苏武还真好奇,并不是生气或者怒火。
孟玉楼稍稍一抬头,近在咫尺,就是苏武的脸,她面色不是委屈,也不是悲伤,而是一种理智与郑重其事。
只慢慢说来:“家宅安宁,便是好呢,就怕家宅不安,以往都想,奴家是个苦命人,但真说起来,其实并不苦命,吃得好穿得暖,日子其实富贵,都说,人便是不满足,有了这些,便想那些……其实奴家如今,满足呢……苏郎自是最好不过了,所以,苏郎不该有太多其他烦忧才是,奴家不是苦命人,苏郎才是苦命人……”
苏武一时听来……这都什么跟什么?
却也听明白了,苏郎才是苦命人……苏武本不是矫情人,但这拔步床里说私语,这话听来,岂能不入心中?
“唉……以后再说吧……”苏武摇着头,知道孟玉楼心中有主见,想得多,只怕也想将来他苏武娶正妻有大妇之事了。
八字都还没一撇,苏武如今,也没想什么正妻大妇之事,却也知道,兴许,到时候,真是会有麻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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