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想错了不成?当是这般……”
孟玉楼自是没想错,按理说,该是这个道理,苏武高攀一门亲事,便是前程远大,此时此刻,孟玉楼合该避开去,不给苏武拖后腿。
却是苏武来说:“人呐,都凭自己的本事,我自是有本事,才能高攀得去,我若没本事,一介武夫,岂可入相公之眼?岂不知那董平为何身死?而今之事,已然不是你想的那般了,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,我可做不来那始乱终弃之事,便凭本事就是。”
“嗯……”孟玉楼轻声细语。
苏武便是又说:“事啊,不在程相公,也不在童枢密,事在那程家小娘,我自见她一番,成与不成,皆是你情我愿……”
“苏郎……奴家从来不愿分离,只怕耽搁苏郎前程大事,奴家若是侍奉主母,定尽本份。”孟玉楼忽然如此一言。
苏武听得一愣,点点头:“好了好了,睡吧睡吧,回城之后,你办一件事去,置个大宅。”
“嗯!”
孟玉楼脸颊在苏武怀中,苏武低头看去,说不尽的怜惜在心。
其实怪不得孟玉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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