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二人与末将,有生死之义。只得他二人堵住梁山后路,末将便是无忧,可一心攻打水寨。”苏武并不遮掩。
“此二部倒也近,来去要耗费不得多少钱粮,你本是良将,所交好之人,定也不差,允你就是。”
童贯在马背上点着头,却又问:“听得那贼寇已然有三五万之多?”
“具体不知详细,但三万人肯定是有了,五万人,兴许还没有……”苏武答着。
“那你这些人手,够吗?”童贯再问。
“末将便是想着此番……枢相也是不易,不敢多念,若是以末将心思,调拨人手之事,自也是多多益善。”
苏武一点也不矫情,便是知道,童贯其人,虽然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钉着,但放眼而今大宋朝堂,童贯已然就是矮子里面的最高个子了。
兵事在童贯面前,就要直白来说,给童贯省事,更是给苏武自己省事。
“再允你一部,周近之处,不可远调。”童贯也有自己的想法,此来求胜,便是在现有条件下,要做到最稳妥。
“那末将就再点一部,东昌府张清一部。”苏武点人了,便是这京东两路,能点的人实在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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