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北京人,家就在北京城外七八里……”
“嗯!”
“小弟姓祝,家中行大,有个粗名,祝石头。”
“我姓应,应天,大宗行八,小宗行三,唤个三郎就是。”
“应三哥……”
“嗯,你往马侧去站,莫要站在马后,马可尥蹶子,踢着你可不好。你是匠人,不必队列严整,站出去一点,想来无妨。”
“哦哦,三哥……”
“什么事?说。”
“三哥,打仗是什么样的?”
“什么样的?嗯……”三哥在想,便是有些不知如何描述,想来三哥也不善言辞,想来想去,说得一个词来:“就是杀人,跟着列队,紧密不散,杀敌就是。”
“听说将军最是爱护士卒,给起钱来,从来大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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