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再来一语:“不求什么高官厚禄,但怎么也当教人称你我一声相公,哪怕……哪怕……是郓城知县也好,学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用再点头:“那是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却是吴用又说:“哥哥,当真招安,只怕也只能任由朝廷来用,岂又是我等可以随意去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究啊,说的是这么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若是万一,此战败了呢?”吴用忽然这么问了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败了……”宋江直接起身,左右踱得几步,微微咬牙,说道:“那就是我等时运不济,那就走出这水泊,往别处去,兄弟们即便是散去各处了,来日再选一地,只管往南去,这里有苏武,南方可没有苏武,去江淮,乃至去江南,近来也听得江湖消息,说南方好似也有人要闹起来了……说不得,还有东山再起之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密谈,从来交心,说的都是大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用听来,又是点头,只管先认同,再来说:“若是一败,就怕出不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究,且莫说这些,此番,水战怎能不胜!”宋江气势陡然而起,话语铿锵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用点头,一时也说不得什么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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