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切磋起来,夏侯成虽然稍有一点点不足,但也不曾真正落过下风。
只看今日,本是占了上风的夏侯成,便是被这官军将领几番朴刀大力来挥,倒是成了下风之感,那官军将领竟是还能从容说话。
夏侯成手中动作完全不停,只管再去搏,浑身的力气,浑身的武艺,最快最大力,浑铁枪也着实不轻。
架住朴刀就去抢攻,攻势不成就再来架,只管是有来有回。
当真是这般两个大汉在打,左右近处,那是无人靠近得来,也说军阵之中容不得什么武艺比拼……
其实,也不一定,为何?若是两人皆有巨力,旁人碰上就倒,擦上就伤,击中就亡,那这两人搏命之时,左右就真能形成一片领域一般,旁人是真的上不来。
还真就容得这两人在千军万马的密集战阵之中,比试起一番手段。
只看武松喉头之间,发出某种低沉的声音,不似呼喊,不似嚎叫,就是嗯嗯呜呜嗡嗡的某种低鸣。
伴随这般低鸣,便是武松浑身解数完全使尽,那大朴刀在来去,还有那双极为猛捷的鸳鸯脚,永远都能在刁钻之时也出。
只看那夏侯成,他若与旁人比,本也是硬桥硬马的路数,却是此时与武松一比,武松才真是那硬桥硬马的路数,夏侯成反倒成了那个左右来去、上下翻飞、闪转腾挪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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