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一口气只缓了半口,奋身就去追,崩了许多大小口子的大朴刀,挥砍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夏侯成面如猪肝,也能转头来看,手中弯折的长枪还能回头来挡,这厮,真不愧是能在鲁达手下从容而走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声巨响,夏侯成再次翻滚落地,下意识里又翻身而起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哪里还容得他走,只管是大朴刀连连再挥,管得身上还有多少力气,只管全使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弯折的浑铁枪竟还能护在夏侯成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哪里管得这些,只管一下一下照着那地上的人就去,噹噹噹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待武松再是一停,把那剩下的半口气再缓过来,低头一看,那护在贼人身前的铁枪不止弯折了多少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贼人,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,许就是被那铁枪一下一下压死的,许就是刚才就要死了,还回光返照了一下,此时终于死了,便是连胸口都塌陷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贼!”武松竟还这么一语,然后甩了甩刚才那麻木疼痛的手臂,甩松了筋骨血液,便又能再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待武松抬头来,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往前一扫,眼前,皆是煞白面色之贼,便是无一人上前来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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