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父亲是说的什么?”刘光世来问,忽然又恍然大悟,笑道:“哦,父亲是说枢密院直学士?”
刘延庆点着头:“是啊,何以能想到会是如此超晋……”
“本事大,功劳高,童枢密大力举荐,想来也是天子更也喜欢,有了恩宠……”刘光世自也是猜。
“嗯,你说得也不错,这枢密院啊,往后……许就不一样了。”刘延庆笑着捋须。
“父亲是说那谭稹这就落败了?来日这枢密院不会到谭稹之手?”刘光世问。
“不谈不谈……”刘延庆摆着手。
刘光世更是大喜: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啊,那就是京东程相公,并苏学士,若真是这般,那真是再好不过。”
“休要多言,慎言!”刘延庆转身入了大帐之中。
刘光世自是不言了,但脸上的喜悦却还是收不住。
再去王渊营帐,自是一番宣读,恭喜贺喜。
帐内一个个是喜笑颜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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