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门婚事,一个女子,说要就要,说不要就不要……”程小娘语中带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气话!”程万里虽然语气不好,但也在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小娘摇着头:“我知道,那不是气话……父亲你不信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不信他,只是……这般事,何必呢?咱这日子,过得极好,有哪里不好?”程万里连连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小娘却是又问:“父亲,若是此番,他入京去,真的落魄而归,难道你真的要毁了这门婚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我没有这么说啊!是子卿在说,这不都是他在说吗?我……我刚才人都是昏懵的!”程万里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我信他!”程小娘忽然如此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这一语,程万里听得也是一愣,呆呆看着乖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乖女慢慢又说:“父亲,他是个这般的人,他本就不是平庸之辈,他若是个平庸之辈,昔日里,父亲也看不上他,我自也喜爱不上……既然,他不是平庸之辈,他便自有自己的一番前程要奔,总不能是得利之时,就是贤婿,失利之时,就是外人吧……这是我读书读出来的道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万里却是气得站起来了:“你这厮,莫不是梦魇了?我没说!我适才一语未发,你倒好,还未成婚呢,便是人在曹营心在汉,岂知我心中之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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