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李纲说来:“给事中陈相公,大名为瓘,表字莹中,元丰二年探花郎,而今已是六十有三,也是起复几番,此人,为人谦和,不慕名利,矜庄自持,昔日里,我被贬去福建沙县,也唯有他,为我多言一语。”
“只以为满朝文武,皆蔡京党羽,不曾想,还有此辈。”苏武也是赞许。
“蔡京早已恼他,奈何罗织不得,想来最近,陈相公不免也是度日如年,许也撑不得几日了……”李纲说来,不免也是痛心疾首。
苏武心中明白了一些,既是如此境地,想来那陈瓘还真没什么顾忌了,看来李纲所言不假,陈瓘还真就会帮李纲。
却是苏武来说:“多这一人,助力虽有,但还胜不了……”
李纲点着头,他也知道,多一个人少一个人,并不能帮他入京大获全胜。
便是苏武又来言:“我倒是有一计,已然想定!”
“学士快快说来!”李纲激动不已。
苏武又岂能是个打无准备之仗的人?只管在马背上慢慢来说!
李纲闻言,便也大喜:“如此,倒是好办法,只怕学士说的那些人,不一定有这份胆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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