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李处温转头来看,便道:“胡说八道!”
苏武笑着:“耶律余睹如今兵马在握,人却在外,萧奉先人在朝中,且交际广泛,权柄在手,这般,岂能不起乱事?自古大辽,夺嫡之事,从来血腥,无有例外,哪一次不是血雨腥风?”
苏武所言不假,不论是辽国也好,西夏也罢,都在学大宋的制度,严谨来说,都在学大唐的制度,但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问题,那就是皇权更迭从来不能平稳,从来血雨腥风,不是外甥杀舅舅,就是侄子杀叔父……
这一点,唯有大宋,算是基本解决了这个问题,皇权更迭基本是平稳过渡。
苏武把这话一说,李处温却是也笑:“本王乃是汉官,从来不管这些事……”
苏武听得懂,契丹人,就两个大姓,一个是耶律,一个是萧,弄来弄去,就是这些人。
便道:“大王身居高位,宰相之尊,又怎么可能当真不管这些事?大辽如今已是这般局面,还要再起内乱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在下一个外人都看得清楚,大王身在其中,岂能不知?只怕有人已经就要动手了!”
这也是史实,且就是眼前之事,苏武说来自然自信。
萧奉先会先动手,弄死了文妃与晋王,在外的耶律余睹,便也就走投无路了,惶惶之下,直接带兵投了金,转头跟着金人就打破了中京城,让辽国在最后还有反扑之力的情况下,瞬间崩塌。
来日,耶律余睹也是金人攻宋的急先锋。
国之将亡,必出妖孽,这种妖孽之事,越是家国沦丧岌岌可危的时候,越是要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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