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略微一想,慢慢点头:“那就做两手准备,一边去斡旋试探,一边备战南贼,只问,何人愿去斡旋,又调哪一部兵马备战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外乎捉襟见肘,北方还打个不停,正是中京大定府城池在围,各处对峙,哪里轻易抽调得出兵马来?

        李处温立马先来一语:“臣愿为使节,走一趟雄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子点着头:“如此也好,那备战之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自就去看萧奉先,萧奉先隐隐已是这朝堂之首,或者也不是隐隐,他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奉先只在皱眉,他本也不是没兵没将之人,他家本也是有大军在手,昔日他弟弟萧嗣先麾下,那是兵多将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奈何前几年,几番应战女真,被打得七零八落,而今,就剩下一点点残兵败将了,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奉先还是开了口:“可调拨东路军兵马总管耶律余睹过蓟州,往南应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,李处温一听就是皱眉,他看了一眼天子,便是问了一语:“那耶律余睹,近来好似当真有几分惶恐不安,他若不来,当是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来?不来便拿他下狱治罪!岂敢不来?本就是戴罪之身,不思戴罪立功,其罪可逃乎?”萧奉先怒气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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