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以往自是见过,也认识。
许贯忠也是一礼:“渠帅,头前一别,转眼又成了敌人,哈哈……”
郭药师只管来说:“着实是那谭稹王安中之辈,不可为伍啊!”
许贯忠便笑:“许是这般道理,渠帅何以不往河北去退?不往京东去退?”
郭药师顿时尴尬,只道:“麾下军汉,多是旧辽之人,不愿离家太远,也是那女真大军在围,突围不得啊……”
“许是这个道理,而今呢?而今苏相公又至矣,从兴庆府而来,从大同而来,西北诸军,再加河东与京东,骑兵四万五千之众,步卒十万之众……”许贯忠笑脸一收,严肃起来。
郭药师点头:“我知我知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许贯忠两眼看去。
“我如此反复,怕是苏相公不喜我也!”郭药师如此一语,立马也看许贯忠。
许贯忠捋着胡须点头来:“那倒是真,苏相公着实不喜你,一路来的时候,还说要将你杀之而后快!”
“这……这也无奈!相公们自不知我苦也,更也不喜反复之人,我也知先生此来何意,若是开了城门,焉有命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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