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小将岳飞,如今在苏武麾下,已然单独领兵五个营的骑士,此时莫名之间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,便是来问:“相公,女真来也,正是一战!”
苏武却微微一笑,稍稍去拉缰绳:“走,不打!”
“不打?”
岳哥儿有些诧异,他自以为自家相公,那是尸山血海,从来无当,今日也当亦然如此。
“骑兵之法,你都懂了,还缺一课,今日教你!”苏武如此说着。
岳哥儿立马收了那诧异的表情,就问:“不知是哪一课?”
“遛!”苏武一个字,接着又说:“就好比许多人家养的狗奴,那狗奴若是一直关在家里,不免满身力气无处使唤,东扒西咬,这边叼个鞋子,那边追个狸奴。但你若是每日把他拉出去好生遛一遛,遛得它精疲力竭了,回家也就老实了。”
“啊?”岳飞好似还是没懂,不免也是苏武故弄玄虚。
故弄玄虚,好似就是人类的通病,特别是当老师的时候,一定会有这种病,苏武也避免不了。
苏武只管一笑:“走,演出来与你瞧瞧,你就明白了!”
说着,苏武马腹一夹,说走就走,身后女真,自是奋力来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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