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吓得是连忙躬身大拜:“臣惶恐!”
起身来,苏武又转头去看了看众人,更看一眼那刘光世。
再转头来,又看看当面文武百官。
苏武再说:“臣实在惶恐,却是到得如今这一步,臣前一步是死,后一步也是死啊,天下之骂名,皆在臣身上了,臣死后,不免也是万人唾弃,子孙万代,骂声不止,臣何以到得今日?何以到得今日啊……”
苏武说着,已然就要哭了。
“朕为你正名,朕为你正名就是,朕为你正名了,世人自不会多言,哪里有什么死不死?苏卿本就是忠义之臣,更是家国栋梁之臣,朕之股肱,朕之股肱!”
赵桓把揉捏成一团的衣带诏紧紧抓在右手中,左手连连在挥,激动非常。
不想苏武一语来:“陛下,衣带诏许是假的,许是那童贯童枢相蒙蔽哄骗于我,皇家乃是世人之典范,岂能有那悖逆纲常伦理之事?臣百死,但请太上皇一见,众人都知,太上皇对臣之恩义,无以复加,陛下这皇位,更也是太上皇亲自禅让,本是美谈,如今闹出这般风波,自是朝中有奸佞,陛下已然道明,那耿南仲为一己之私要坑杀于臣,那童贯许也是为一己之私,所以炮制了这一道衣带诏,但请太上皇一见,如此,世间朗朗,唯有臣一人,罪责当诛!”
苏武说来,岂能不是语重心长、眼眶在红?
上面是满朝文武与二三百东京死士,自也还有什么金瓜武士与长槊甲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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